第十五章 惨剧
作者:轻笑02      更新:2015-06-26 18:39      字数:2235
  死神之花。第三卷新月之痕第十五章惨剧

  父母都在这里。尽管胆小却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父亲,还有只会应和他的母亲。理应已经被杀死的两个人,却在这里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子。

  不,并不是这样的。这些家伙,为什么对于走进来的我们连头也没有回过一下!

  而客厅所发生的,拉回了聂媜的视线,女人的承受,很明显到了极限,她想要反抗,她想要抗拒,而男人却不在意她的变化:“我已经受够了,就是因为你造成的那次事故才会这样的,不要说不怪你,都怪你多余的自尊心,就连这附近都流言不断,每次传了出去我们都要搬家。

  男人怒瞪这女人,从桌子上拿起了杂物,砸向女人,不是什么铁,玻璃,只是桌子上的杂物而以:“这能怪我吗?你知道我有多么拼命,你又知道个屁!”

  女人抱着头,任凭着男人往自己脸上扔着杂物:“小媜也是因为你不出去工作才放弃了自己的一切。”

  男人听到了女人的抱怨,就像被人揭短了的暴君,不顾一切的想要报复,拿起酒瓶砸了过去:“我又没有花她一分钱!”

  酒瓶没有砸到人,反倒是砸坏了后面老旧的电视,女人双手捂着脸,传出了呜咽声,肯定是在哭吧:“她不是自己付清了学费吗,可最后还是退学了。”

  男人歪坐在了一边翘起了二啷腿,又打开了一瓶酒,别过头,声音也小了下来,虽然很不满,但是说的又是事实,无从争辩,但为了面子还是要争论一下:“我又没叫他退学。”

  女人放下了捂着脸的手,和男人争辩着,为了自己,还是为了他人,这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她受够了:“事实上不就是相当于你害的吗!”

  男人把杯子砸在了女人脸上上,玻璃碎裂的声音,清脆,揪过女人的衣服,没有任何犹豫的在她脸上连扇了几个耳光,男人似乎还不满意,推开了椅子,把倒在桌上哭泣的女人,推倒在了地上,怨恨般的踩了几脚。

  明明是醉醺醺的身影,却如此慢慢悠悠的做出如此的举动,如此的悠闲,完完全全的不像喝醉的人,反倒很想有理智的人,男人坐会了他的位子,没有了杯子,只能直接对着瓶子喝:“饭还没有好吗。”

  男人丝毫不在意爬起来的女人走向了厨房,也许是习惯了,也许是经常发生,就坐在哪里喝着酒,等着饭端上桌子,也不在意背后发出的响声,女人目光有些呆滞,绝望占据了她的视野,就如同她说的一般,她受够了,真的受够了,她选择了一个结束的方法,手上拿着铁锅,砸向了男人的头部。

  男人倒在桌子上抽搐着,很快就昏迷了过去,女人扔下了锅子,双手握着尖刀,一刀一刀的刺向男人,也许是女人觉得够了,停下了手,绝望的看着房门,移动了步伐,往着“聂媜”的房间走去。

  “这是骗人的吧,这怎么可能是真的。”聂媜想要拦下往自己房间走的女人,但是刚伸出的手,被凌慕拉了回来。

  凌慕拉回了聂媜,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:“嘘,看下去,才能知道真相。”

  如深呼吸一般。完全像是相信着这种行为能够解消今天一天的痛苦一般,认真而又微不足道的仪式。就连“聂媜”,这个“聂媜”也没有注意到。

  好像我与凌慕都变成了幽灵似的。不久,“聂媜”铺好床睡下了。

  很快。我知道了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,但是却什么也不能思考,只是凝视着“聂媜”。父亲的声音,以及初次听到的母亲冲动的声音。

  发出尖叫声的母亲在拼命地顶撞着父亲,就好像狂吠的狗一般,听来并不像人类。也许她是不明真面目的金星人也说不定,女人的歇斯底里竟如同吸毒者一般疯狂,我还是第一次知道。

  真是愚蠢的,无所谓的真实的体验。咚,可厌的声音,像是母亲发出的人类急促的喘息声,越过隔扇也能够听到。喀锵、喀锵、喀锵、喀锵。

  “不要。”纵然说出了口,却什么也无法改变。因为,这是。喀锵、喀锵、喀锵、喀锵。

  隔扇开了。聂媜醒了过来。站在那里的母亲手中,握这一柄大大的菜刀。

  “聂媜,死吧。”像是什么东西被切断似的,毫无感情的女性的声音。喀锵、喀锵、喀锵、喀锵。聂媜在逆光中是看不见的吧。

  母亲,确实是。非常悲伤似的,流着泪。喀、锵,母亲胡乱地向巴刺去。腹,胸,颈,手,足,腿,指,耳,鼻,目,最后是额。菜刀便在此时折断了,被折断的刀刃割开了母亲自己的颈部。

  房间响起一个钝钝的声响。喀锵喀锵。喀锵喀锵。

  凌慕拉起颤抖和即将奔溃的聂媜,一句话把聂媜重新拉回了现世:“走吧,再呆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。”

  聂媜想要挣脱凌慕的手,但是却没有成功,聂媜另外一只手指着躺在那里的两具尸体,虽然不想承认,但是事实就是这样,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这样,你所认知的远超你所能接受的:“什么,叫没有意义了,我,我可是死在了这里了。”

  凌慕都没有回头,只是拉着聂媜往前走,虽然还不是很清晰,但是也有了个大概的轮廓:“一到早晨就会醒过来的,不是一滴血都没有留吗?这是轮回,一个死与生的轮回,刚才的人不是你,聂媜,现在活着的不是你吗?好了,我们该去下一个地方了。”

  ,听了凌慕的话,我转头望向惨剧的现场,确实,虽说是相当凶暴的情形,却看不到一滴血:“为什么。”

  听了凌慕的话,我转头望向惨剧的现场,确实,虽说是相当凶暴的情形,却看不到一滴血:“为什么,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

  凌慕拉着聂媜离开,紧紧的握着聂政的手:“不知道。去做这种事情有什么意义根本搞不清。总之这里已经没有事情了。好了,赶紧去下一个地方吧。”

  凌慕走了出去。我忍不住向那背影问去:“下一个地方,还要去其它什么地方啊,凌慕!”

  坦率的,完全要将聂媜的混乱拂去一般,凌慕如此说道:“还用问吗。去你真正住的地方,聂媜。”

  现聂媜被拉着走在回廊上,刚刚所见的一切都还没有能够理解在还要去一个地方,他到底想要做什么:“下一个地方?你还想去哪?”

  凌慕停下了脚步,回头看着灯光华丽的回廊:“我不是说了,你真正的住处。”

  (第十五章完)